春节回家,麦克变成了小强米娜桑变成了翠花。唯一不变的是手机作为茶余饭后最强消遣的地位。尽管我的家乡是一个八线都数不到的小山村,但这里的乡亲父老在手机上的娱乐行为也同样丰富多彩。
在刚刚过去的2015年,寒冬论是游戏圈一个久唱不衰的话题。但在农村这片土地上,游戏倒是展现出了一片勃勃生机。
与乡亲们谈游戏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作为游戏行业的一名从业人员,曾经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很抵触与家乡的亲人们聊起我的工作。
每当我说起游戏,绝大多数时候会遭到亲人们疑惑不解的唏嘘,你的工作是玩游戏吗?我解释道是报导游戏行业的新闻,但也不能打消对方的认为我远在北京脱离父母监管却没做什么正经事的判断。
久而久之,我的职业被我模糊概括为互联网记者。互联网,乡亲们懂,大概是淘宝那一类东西;记者,乡亲们也懂,那是揭露社会黑暗面的有志之士啊!
同时,我的内心深处也扎根下一个观点:不适合与乡亲父老谈论游戏这个话题,他们离游戏实在太远了。
从微信说起,游戏与乡亲的距离近了
而这次反乡,让我感觉到故乡与游戏行业的距离并不是那么的遥远。这还得从微信这一改变人们沟通方式的社交软件说起。在这充红包、心灵鸡汤、养生知识齐飞的家族微信群里大家聊得不亦乐。
不到一天时间,群里就出现了七八次某三消游戏的分享,分别来自我的舅妈、亲妈、三姨。这些曾被我划定为与移动游戏丝毫不沾边的亲人们。
我开始认识到游戏同样在农村的土地上开始生根发芽。也开始下意识的观察起生活在八线农村的这些乡亲们与移动游戏的关系,以及它们对移动游戏的看法。
游戏的排名以及“怎么可能赚那么多钱”
简单易上手的休闲游戏是乡亲们的第一选择。其中上诉的某三消游戏是在我所观察到的范围内出现频次最高的游戏。而游戏排名是他们沉迷其中一个不得不提原因。
我的母亲是我最近的观察对象,她同样也是这款游戏的忠实玩家,在这款游戏中,她已经通关235关,这是一个令我惊讶的数字。说着,母亲打开游戏,指着好友排名界面给我看,目前排在她前面的还有过了已通过500百多关的二姨、300多关大舅和邻居张阿姨。
这款游戏是我熟知的,在畅销榜中也是长期霸有一席之地,收入非常可观的游戏。我跟母亲说,“这些游戏每年能挣上亿的钱。”
母亲摇摇头,嘴瘪了瘪,“根本就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啧啧啧。”一方面,可能真的是上亿的钱对母亲来说的确是一个庞大的天文数字;另一方面,手机上这个小玩意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经济效益,让她意想不到。
而事实上在不相信这些游戏能挣这么多钱的同时,我的乡亲们同样已经成为了付费用户。但在他们的认识中,被扣掉的电话费都是被电信公司赚走了。
或许未来游戏厂商将更加重视农村市场
而与移动游戏在农村的流行程度相比,游戏的营销在农村的影响力却显得有些无力。父老乡亲选择游戏的途径依然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口耳相传。
或许随着农村土地上越来越多的父老乡亲对游戏更加接受,支付渠道越发便捷,他们的可支配资金更加充足,游戏厂商对这块市场也会越加重视。